我要回俄罗斯了,你会想我么?作者丨千城 编辑丨马里奥 爱似流水,浸润了柔嫩芦苇 爱似利刃,丢下滴血的灵魂 爱似欲望,煎熬却无法割舍 我说, 爱是盛开的玫瑰,而你是唯一的种子 我们如此幸运,矢志不渝 只记得盛夏里阳光明媚 你放声铃笑 冬去春来,醒时已成往事 又是一年520,在我的印象中她还是那个站在风起的日子里扎着小丸子头,穿着一身白色碎花裙子蹦跶着向我招手,嘴里不停喊我小牟牟的那个姑娘。
记忆里我们的相遇本来就充满了戏剧性,这也许就是上天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吧....
“牟俊屹!” “干嘛?”
“没事,叫一下我喜欢的人。”
那是一个燥热的下午,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坐在公园河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冰淇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二逼一样的抖着腿咂吧着手里的冰淇淋,忽然感觉后脑壳一紧,一股怪力携万钧雷霆之势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一时间来不及处理和冰淇淋的关系,直接和它来了个亲密的法式,这丫头居然笑出了声! 我回头瞪圆了眼睛盯着她,看到的却是一张未脱稚气还带着俩小酒窝的脸,眼神瞬间石化。 最可气的是,我居然还毫无节操的的笑了。
当时并不知道我这种反应究竟代表什么含义,直到后来我才明白: 当一个男人爱这个女人爱到极致的时候,大概就是这样吧。
你可以容忍她的一切,而她在你面前也可以是任何的样子。 直到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嘴角边还是会泛着微笑。
她抱着我自言自语的说“真的好舍不得你呀。”
我指了指脖子故做痛苦状,她看了我一眼才松开了手。
“走了,再去一次帽儿山,你开车。”说完她把钥匙往我身上一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愣了两秒钟,擦了擦嘴 起身就追了过去“来了!等我一下。” 和宝儿的相遇是在中国东北部三国交界的吉林延边,宝儿是一个典型的北方大女孩,在她身上既有着和她年龄匹配的天真还带着一点豪气和小坏。 我在遇到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和这样的女生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直到那一天,在那个漫山金达莱盛开的午后,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那天正好是5月的一个周末,在12年的三线小城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业余生活,所以那天就跟朋友约好了自驾去帽儿山赏花。
逛到下午的时候我跟朋友都走累了,炎热的天气驱使我们来到了山脚下的一间甜品店。
刚一坐下在我对面的老马就给我使了个眼色“你看旁边那个姑娘多正,刚才一进门看到她我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看她的气质肯定也是一个有修养的姑娘”。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我右边的位置上有三个年轻女生坐在那里喝下午茶。 其中有一个穿黑色齐肩一字衫的姑娘格外吸引到了我的注意,没错,她就是宝儿。
我调侃老马“那你快去呀。”
老马是我老同学,家里在我们那边是做房地产的,老爸给他买了两套房和一辆卡宴。 平时的爱好就是请那些三线小城里跪舔她的妹妹去家里谈谈人生,仗着自己会唱两首过气民谣整天拉着妹子去车里开演唱会; 妹子们也都很配合,每次下车的时候都双腿打颤,好像被他歌喉迷得路都走不稳了。
“俊屹俊屹!那个姑娘看你呢。”老马压低了声音激动的和我说。
我顺着老马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宝儿在盯着我看,她们桌离我们的距离也就是几米远,相互都看得很清楚。 对视了几秒后她反应了过来,急匆匆把头转了过去。 当时也没太在意,毕竟被美女看也是一件舒服的事儿
没过一会我们就喝了几杯冷饮,我尿急去了趟厕所。
出来后发现宝儿也在洗手,我故作镇定的走到她旁边打开了水龙头,她还是时不时的侧过头来偷偷瞄我一眼。
这时候我就不镇定了,浑身不自在,干咳了几声,她便急匆匆地把目光收回。 可惜收的还不够干脆,被我锐利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在我们的目光相遇后她开始捂着嘴低头窃笑,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瞪大了眼睛盯着她“你瞅啥。” 她没憋住笑出了声,此时的空气都好像在等待中静止了。
她笑了好一会才挤出了一句话,“你脸上有一坨没有化开的鸟屎。”
..........如果有个地洞,我当时可能会直接扎进去吧。 我摸了摸脸,滑滑的一坨,原来是早上出门的时候涂的面霜有点多,在这个炎热的天气下化开了。
我大怒把手上沾着的面霜往她手背上抹了一把“没化开的鸟屎是这个味吗,你自己闻闻。”
她像触电了一样微微低头红着脸没有说话。
感谢这一坨没有化开的鸟屎,哦不,面霜,让我和宝儿的故事有了一个奇妙的开始。
我见她红着脸担心自己吓到了她,赶紧岔开话题“你们刚刚是在帽儿山下来的吗?”
宝儿依旧低着头“嗯。”
我保持微笑的说“我们也是。”
闲聊了一会,我跟宝儿一块走回了各自的座位。
现在回想起来在那时其实应该及时的留下宝儿的联系方式,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以至于后来的我们差一点就错过了。
回到座位上没待多一会,我和老马就打算走了。
临上车前想起了我还没有跟宝儿再联系的方式,就停下了脚步迟疑了一会。这个时候老马坐在车上招手喊我上车。
我心里想着不能就这样错过她,没有过多的考虑我便转身回到了店里走到宝儿的面前。
“哈喽!刚才忘记留你电话了,留个电话呗。”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很生硬的甩给了宝儿这样的一句话,没想到到最后她还真把号码给我了。
可能当时的我给宝儿的感觉就是很真诚吧,她也并没有推辞。 所以我们在和女生搭讪的时候一定要传递给女生你是真的想认识她,并且很真诚的想和她交朋友的状态。
“你们现在这就走了?”宝儿看着我没了刚才那种害羞的情绪。
“对,我朋友一会送我。”
她两个闺蜜看我和宝儿聊起来了好像比我们还开心,带着邪笑的看着我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反正聊得很投入。
说了两句我想起老马还在车上,忙跟宝儿说有事后匆匆道别。 搭讪妹子的时候主要以达到目的为主,收到号码后我们应该主动切断对话,不能给妹子一种你会一直粘着她的感觉。
12年的时候,在那个网络还不够发达的年代,我一个搓逼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撩妹,更不知道如何去跟女孩子相处。 我去要她号码其实全凭有那么股子勇气,在后来接触到了情感行业以后,我才知道了我当年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牛逼。 以至于现在我回想起来都觉得是万幸,幸好我回去要了她的号码,又幸好她给了我......
后面的几天我们都一直各忙各的没有联系,她的号码依旧躺在我的通讯录里。 本来以为我们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直到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她的短信(真的是短信)。
“干嘛呢?”
我坐了起来“没事呀。”
“明天无聊,我在想要不要出去溜达溜达。”
那时候的交友方式并不像现在这么多样,没有微信,更不需要建设展示面。 可是万变不离其宗,能够让姑娘对你产生兴趣的一定是你这个人本身的某些特质,所以任何一个年代男生的自我修养都是很重要的。
我看出了她的窗口,所以直接提出了邀约“要不下午去步行街吃点东西啊?”
“好啊。”
“那就明天下午4点步行街见。”
“明天见。”电话那头的宝儿好像很开心。
约会那一天的下午晴空万里,沿途的路上风景好像也格外的美。 以至于我把车速一度降到23十迈,车子里循环播放着我喜欢的一首张国荣的歌:
你不要隐藏孤单的心, 尽管世界比我们想象中残忍, 我不会遮盖寂寞的眼, 只因为想看看你的天真......
我跟着音乐哼着歌词行驶在绿树如荫的公路上,心情格外的好。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以至于后来我每每想起宝儿的眼神和她标志性的丸子头,对我来说都像是我对过去人生的一种缅怀。
到了步行街后我拨通了宝儿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是一片闹市,看来她已经到了。
“我在步行街,你在哪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甜美很清晰“我在里面的十字路口。”
“好,站在那里不要动,我现在过去找你。”我边说边往步行街路口走去。
宝儿一米七,修长的身材让我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她。 我绕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她转了过来。
我微笑的望着宝儿“hey,美女你在等人吗?”
“对呀,等你嘛。”宝儿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皓齿。
“你今天真好看。”那时候我张嘴就来了一波跪舔。
事实也是如此,当我们第一次和妹子约会的时候,我们要适时的向对方传递出你对她的关注和兴趣,才能给对方一种她正在和你约会的感觉;要主动去带领女生的情绪。
她噗嗤一下子笑了“你经常这么夸女孩子的吗?”
“看是谁,如果好看的 我当然会夸。”
“哈哈好吧!算你能说。”
我摸了摸鼻子“那我们走吧。”
看她的情绪很到位,我转过身很自然的去牵了她的手。 宝儿的手很软握上去的感觉就像握着棉花糖,她也并没有把手抽回。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漫无目的的走在步行街的路上,牵了一会我在接电话的时候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适时的主动松开手能很好的展示绅士品质,让女生有一种你不是在一直占她便宜的感觉。
走着走着走过了一家居酒屋,宝儿开口问我“你酒量怎么样!?”
“还好啊,可以喝但不经常喝。”
“不如今天喝点吧。”宝儿闪着大眼睛看着我。
“喝倒是可以,但我车就开不了了。”
宝儿很爽快地劝我“不开了呗,我也是开车来的,明天再来取。”
我也很干脆“行,那就走着。”
那晚我们喝得很尽兴,几乎都是宝儿在说我在听,期间宝儿一次次的上酒。 如果没和宝儿喝过酒,真的看不出来如此纤细柔弱的身体能装下这么多的酒精饮料。
在聊天中我知道了宝儿是俄罗斯圣彼得堡大学的一名在校学生,她的家族从祖辈开始在俄罗斯就一直是做家具生意的,经济方面丰足,衣食无忧。
可能是因为从小在民风彪悍的俄罗斯长大的关系,宝儿的性格也格外的爽朗大方。
这次回来是因为爷爷去世。她陪着奶奶回国安葬爷爷的遗体,等这边的事情安顿完了在和奶奶一起启程回俄罗斯。 酒过了三巡后我送宝儿回了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本能的吻了她的唇。
后来我们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在接触中我们彼此慢慢的互相了解。
她喜欢吃辣,喜欢在半夜里拉着我去居酒屋喝酒,会操着蹩脚的口音,给我唱她最爱听的勇气。 我们偶尔会在夜里开着车一起到城市的最高处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有时她也会传授我几句恋人间亲密的俄语说给她听。那段时光很美好。
就这样,我和宝儿过了一段惬意甜蜜的日子,但美好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 由于家族和学业,宝儿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以至于后来我们连分开都没来得及好好的说一声再见。
“走了,再去一次帽儿山,你开车。”说完她把钥匙往我身上一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来了!等我一下。”
......
帽儿山山顶。
漫山的金达莱花下,五颜六色的花瓣映衬着她白色的碎花裙子在微风中吹起徐徐的褶皱; 她跑了好远回头向我招手,蹦蹦跳跳开心的像个孩子。
“小牟牟!你快点!”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站到他身边看向山下的城市,沉默良久。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会不会超级想我?” 她忽然认真起来,盯着我看,好像想透过我的眼睛找到些什么。
我知道是该她要离开的时候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的。”
她没有说话钻进我的怀里,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衫.....
“那你一定不许忘记我。”
“不会的......”
宝儿最后还是走了,在一个没有起风也没有我的日子。
分开后我们有给互相打过电话互诉衷肠,也都安慰对方说过一定还会再见。 后来由于很多原因,我们慢慢减少了联系,到了最后连电话都变成了空号。
我也有梦到过她,就是很突然的就梦见了她,没有任何征兆。
梦见我去见她妈妈,她妈提了三个要求给我。
突然的我醒了, 我急忙要去找笔写下来生怕忘了。 在我从床头爬到写字桌的过程中,头疼欲裂,紧接着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就再也想不起那三个条件是什么了。
时光荏苒七年,彼时的我来到成都开始了新的生活,而那个曾经穿着碎花裙子喊我小牟牟的姑娘,却再也回不到那年的夏天了。 推开窗,阳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我点燃了一支烟沉默良久。 耳边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小牟牟!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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