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动画考察34 从概念和设定的混交到虚渊玄交给《魔法少女小圆》的任务 标题链接https://zhuanlan.zhihu.com/p/20512003 赞同数赞同 128 评价数7 条评论 标题1动画考察34 从概念和设定的混交到虚渊玄交给《魔法少女小圆》的任务 日期正文为回报个人3000关注，献上第34篇。 上一篇：动画考察33 被隐藏的故事和以成长为名的牢笼——《魔法少女小圆》 喜欢本文的话欢迎去原答题链接赞同支持：《魔法少女小圆》的主旨是什么？ - Macro kuo 的回答
《魔法少女小圆》是一部相当有个性的作品，甚至与其他的虚渊作品也不怎么像。虽然能在作品中随处看到虚渊玄式的设定或主题，其根底却是有区别的。如果非要在其他作品中举出相似的作品，也许就得数在虚渊在创作《魔法少女小圆》脚本的2009年出版的《アイゼンフリューゲル》这部小说了。  虚渊据说曾经有一段时期被一种“只是茫然度日的人等同于动物”的观念所笼罩。在游戏《続・杀戮のジャンゴ -地狱の赏金首-》和两年后写的这部《アイゼンフリューゲル》里，都反映出了这种的观念。两部作品的主人公在放弃了挑战危险的英雄式生活方式的同时，都成为了只是遵从生理欲求的和动物没什么大区别的存在。 只不过，虽然两部作品里都有差不多的场景登场，描写方式却是不一样的。《続・杀戮のジャンゴ -地狱の赏金首-》的主人公变成动物状态以后就会Game Over，并且伴随着一段“忍耐十戒 其之九 若不接受挑战，就有可能失去一切”的文字出现在屏幕当中。这部作品是半开玩笑地将前面所说的观念完全当做了一种人生训条，也就是可以对应到现实生当中的东西来叙述的。  而在《アイゼンフリューゲル》里，主人公之所以会陷入一种动物般的状态，是因为他是一个没法在日常生活当中找到意义和乐趣的人。这里的问题在于他的内心。可以说在创作的时候，虚渊就是通过这部作品的主人公选择了将“自己被一种‘只是茫然度日的人等同于动物’的观念所笼罩”这一事实本身作为作品的主题。 《魔法少女小圆》里也有相似之处。虽然作品中也有数个和其他虚渊作品共通的主题存在，其处理方式却不尽相同。下面就让我们试着从该作中找出这种特殊的主题。 笔者在《魔法少女小圆》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细节？ - Macro kuo 的回答里也有提到，虚渊在作品里常常描绘了一种“对英雄的憧憬”和“对英雄正确性的警惕”之间的纠葛。在他绝大多数的作品当中，都引入了某种形式的英雄式主题。在《魔法少女小圆》里，魔法少女这个形象实质上就可以被认为一种指向英雄的存在。 首先让我们考虑一下“少女们由愿望和希望变身成为魔法少女，并为了正义和魔女战斗”这个设定。虚渊作品里的英雄有描绘成“正义的伙伴”和“更为广义的超越了生活框架的人”这两种情况存在，而《魔法少女小圆》的英雄形象就应该是属于前者了。只不过，在虚渊看来正义并非只是指抓捕罪犯之类的行为。他曾在《オトナアニメVol.10》里关于动画《BLASSREITER》的访谈里这样说道： 我还是觉得体制内的人——警察是无法拯救这个世界的。能想象出很多正义和秩序不能两立的情形，警察的工作应该是整理维护秩序而不是伸张正义。所以真正想要伸张正义的人就应该不得不跳出框架置身法制之外了。  这里的正义和秩序不能两立的状况，应该就是指法律或社会秩序本身出现问题的状况。也就是说，在这种状况下可以坚持正义的，就是不会受周围的环境或自己个人的利害关系影响，有着强烈的理想或信念的人了。我们大概可以说，为了变身魔法少女的愿望里，就体现了这种理想或是信念。 在第四话里学校的屋顶上，还没能从麻美的死走出来的小圆和沙耶香进行了如下的对话： 
魔法少女所战斗的世界，是和其他人认识的日常不同的，她们是孤独的。这个设定可以说表现出了这么一个事实：有着强烈信念或情思的人为了坚持这个信念就将难逃“和他人对立，或者被周围孤立”的命运。 同样的事实也被表现在了以下的设定里。第一话里当小焰问小圆“你有好好珍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么？”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小焰就忠告她“如果你成了和现在不同的自己（＝魔法少女）就会失去一切”。而在第九话里，佐仓杏子也说道“被幸福的家人环绕”的人没有资格成为魔法少女。 就像《魔法少女小圆》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细节？ - Macro kuo 的回答里提到的，这些台词其实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这是因为魔法少女中小焰、杏子以及巴麻美都是没有家人的，而小圆也是在最终话里成为魔法少女之前与家人进行了告别。唯一一个有家人的美树沙耶香，就像她本人所说的那样是“愧怍正义的伙伴”的魔法少女，很快就魔女化了。这里也强调出了魔法少女的孤独。 接下来再来看看魔法少女变成魔女的这个设定。这大概就体现出了为了正义而战的人会固执于自己的正当性而难免独善其身，人格被坚持正义的残酷所剥夺，最终堕落成“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形象。  虚渊在作为嘉宾出演广播节目《爆笑問題の日曜サンデー》的时候，提起过自己小时候从父亲那听过的一件事：虚渊父亲在参加学生运动的时候，曾经相信苏联是天堂，然而当他知道实际情况的时候就变得大失所望。苏联在这里，某种意义上就可以说是马克思主义这个理想所孕育的噩梦了。而这个形象恐怕也就被映射在了《魔法少女小圆》的魔女化设定里。  这些个主题也可以从虚渊的其他作品中找到。将故事舞台设定在了被Sibyl System独裁统治的未来日本的《PSYCHO-PASS》就是一例。这个Sibyl System由于某个原因将主人公狡噛慎也和常守朱一直在追捕的凶犯槙岛圣护当作了自己的同伴。对于这个状况，想要对槙岛采取私刑的狡噛和想办法通过基于法律的方式给予他制裁的常守就因意见不合互相对立。狡噛认为国家若不能实现正义的话，就该轮到自己超越这个框架去执行正义；常守则认为不论是在如何乱无章法的国家下，缺乏作为抑制力的正当手续的正义只会堕落为一种独善主义。 不过《PSYCHO-PASS》至少还是以能够对应到现实社会的问题的形式在谈论这些主题的，《魔法少女小圆》却不是这样。让我们仔细来看。 上文说到魔法少女们没有家人应该是为了表现坚持正义的人的孤独感。然而比较容易让人误解和混乱的是，作品中的一个个魔法少女却不是因为坚持了正义才失去了自己的家人。 杏子之所以没有家人，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没有能理解她的行为是出于对父亲的爱。麻美是孤儿的理由虽然没有被明确说明，由于她是在车祸里许愿不想死才成为魔法少女的，那么自己的父母也同样被卷入了车祸而死的可能性就很高了。至于小焰则是没有任何线索的，只是描写出了她是在一个人住的现状。 虚渊的作品里，常常描写了坚持自己所信的正义的人无法忍受孤独的主题。例如，在《PSYCHO-PASS》里，狡噛和常守好不容易互相加深了理解，却因为信念不同而导致了互相对立的结果。当然，这个剧情展开并不突兀。 然而与此相对的，《魔法少女小圆》的魔法少女们在基本都是作为正义的伙伴的同时，也失去了自己的家人（除了沙耶香和第十话里描写出的别的时间轴的小圆）。然而失去家人的理由却是各种各样，并非是因为坚持了自己的信念。也就是说，她们是通过没有家人这个事实，来体现“正义带来的孤独”这个主题的。然而由于她们的孤独不是正义所带来的，所以这个主题和她们的实际形象之间是有区别的。  恐怕有些读者读到这里会产生理解混乱，还请稍安勿躁。下面让我们再考虑一下魔女化的问题。这个现象可以说是表现出了追求正义的人的堕落。然而魔法少女们却都是与其内心的堕落无关只是因魔力耗尽而魔女化的。在描写了小焰过去的第十话里，就要魔女化了的小圆请求小焰破坏自己的灵魂宝石时说到“虽然有过各种不好的、悲伤的事，但在这个世上我还是有很多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们从这个发言当中感受不到任何怨念或是绝望。 甚至连最像堕落的、因为堆积过多怨念而破灭的沙耶香也是与“正义的堕落”这个主题不尽相同的。就像她本人所说，沙耶香是被描绘成了 “愧对正义的伙伴”的彻底不适合当英雄的少女。在小焰过去的循环世界里，她也大多没有能跟QB签订契约。而且签订契约终于成为了魔法少女以后，却立刻就变成了魔女。  如果联系上虚渊对于假面超人的浓厚感情来考虑这个问题的话就会变得豁然开朗了。假面超人是背负着改造人的悲哀的英雄。而灵魂的灵魂宝石化也可以看作是一种身体改造。只有沙耶香没能从知道了身体秘密的失落中重新站起来，是因为这段剧情就是为了表明她是成为不了像假面超人一般的英雄的。  如此一来沙耶香的魔女化就与其说是“正义的堕落”，就更像是不幸跨入了自己不配的世界的一场悲剧了。沙耶香原本就是没能成为英雄的人，也就更没法成为什么堕落了的英雄了。于是就可以说，《魔法少女小圆》虽然在世界观上有将“正义的堕落”这个观念引入作品当中，却又没能真正描绘出从正义堕落的英雄。这里也能发现设定所体现的主题和作品中人物们的形象之间的差别。 让我们假设有一个在“贫困是可怕的，贫穷甚至会改变人的性格”的主题下描绘了穷人的苦闷的作家。这位作家如果某天写了一本讲了名为“贫困”的怪兽用扫到就会改变人格的贫困射线袭击人的故事的小说，读者肯定会大吃一惊。当然也确实会有作家使用这种比喻表现。然而，在这个表现方式中设定和人们的形象互相乖离，作品中有钱人一个接一个地被贫困射线破坏了人格的话，那么就几乎让人无法理解这部作品到底想要描写什么了。 虚渊在《魔法少女小圆》里用的表现手法，极端一点说来就是这种东西了。在这部动画的作品世界里，他至今的作品里描写的各种主题就这样以设定的形态实体化了。魔女和QB就这样分别变成了名为“正义的堕落”和“无法违抗的条理”的怪物。   《魔法少女小圆》的本质是恐怖故事。在第一话的最开始，小圆的班主任早乙女和子在教室里说到挑剔煎鸡蛋是半熟还是全熟的男人没有意思。虽然这是在向视频版的《咒怨2》里被幽灵附体的妻子用平底锅砸死挑剔煎鸡蛋生熟的丈夫的镜头致敬，然而这里的含义貌似不止于此。虚渊在自己首个恐怖作品《沙耶之歌》的通关后出现的评论里曾经提到过《咒怨》剧场版。在笔者看来，早乙女的台词恐怕就是在向玩过《沙耶之歌》的观众传达《魔法少女小圆》这部动画其实就是《沙耶之歌》之后的又一部恐怖剧的含义了。  然而《魔法少女小圆》和普通的恐怖剧不同的就在于，这部作品里袭击主人公们的并非幽灵或是诅咒，而是像“正义会堕落为邪恶”、“坚持正义的人是孤独的”之类的虚渊作品里时常登场的观念。在这个意义上，《魔法少女小圆》讲述的就是一个“虚渊的脑内观念出现在现实世界里袭击少女们”的故事了。类似魔法少女们是正义的伙伴，所以就会被“坚持正义的人是孤独的”这个观念诅咒，统统毫无道理地失去双亲的这种逻辑可以说让人难以信服。于是，英雄的宿命会降临到像沙耶香这样的没有英雄适合性的少女身上，也就是十分符合《魔法少女小圆》这个特征的现象了。 一般来说，恐怖片为了吓唬观众，往往必须创造一种本来并不存在的幽灵实际存在的错觉。为此恐怖片的制作者编织出了各种手法，虚渊也当然不是例外。本文姑且称上面所说的这种手法为“概念和设定的混交”。 《魔法少女小圆》设置了各种给观众带来冲击的展开。第三话里巴麻美唐突的死，第八话里魔女化的真相大白都是明例。可以认为正是这种急转直下的翻盘式展开改变了故事的方向性。然而，事实上还有一个更大的翻盘藏在了这些明显的变化背后，在观众被表面的这些翻盘吸引的时候悄然发生。这个看不见的翻盘就是“概念和设定的混交”了。 就像前文所述《魔法少女小圆》在愿望或希望这一类的词当中赋予了理想或信念之类的含义。所以最终话的小圆才会说到“我不想让相信希望的魔法少女哭泣”。然而，事实上到第三话为止，愿望这个词是只有其字面上的意思的。  在第二话里听了QB说到“可以让奇迹成真”的沙耶香所联想起的就是“金银财宝、不老不死、满汉全席”之类的东西，第三话里麻美也说到“契约也还得是契约啊，就当顺便许一个愿望。像什么亿万富翁、贴心的男朋友之类的”。此外，麻美变成魔法少女的时候许的也是“不想死”这个简单的愿望。更有，沙耶香想起上条恭介的伤，问QB能不能为别人许愿的时候，QB的答案“其实愿望并没有必要一定得是以契约者自身为对象的，也不是没有先例”可以说听上去让我们感觉到为他人许愿的情形其实很少有。 然而，随着故事的发展，魔法少女的愿望这个概念就转化成了与理想或是正义之类的观念紧密相关的东西了。不难发现，故事在麻美死后描写出的魔法少女契约时的理由，都是出于为了他人的愿望。再加上魔法少女在设定上又是与魔女战斗的正义的伙伴，就给我们带来了魔法少女的愿望本身就是正义的错觉。 这个看不见的翻盘有什么样的效果其实才是最重要的。观众在麻美死了的时候很可能就把这部动画理解成了“如果实现了愿望，就会变得不得不支付代价”的故事。由于这个认识本身是恐怖片或者魔幻作品里常有的设定，于是不管麻美的死多么的有冲击力，这部分故事就能让大家想当然地把它当做虚构的恐怖传说接受了。 然而，这个设定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追求理想或信念的人必须偿付代价”这么个虚渊式的观念。由于这个观念作为“为追求理想付出辛苦是理所应当”的这个意义上的一般道理来说还能让人信服，观众反而就会因原来以为只是纯魔幻的作品突然变得很有真实感，而不由自主地被故事吸引了进去。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此时虚渊式观念并非是作为一般道理而出现，而是通过和设定混交的形式化为了仿佛世界法则般的存在的。追求理想的人会很辛苦的确是很普通的设定，遵从“追求理想的人绝对会被推入绝望的深渊”这个世界法则的却不是啥正经的世界。然而随着设定和观念的渐渐混交，观众就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世界观所洗脑和吞噬了。 此外，这种融合在一个反方向也会发生。佐仓杏子登场后说道“魔法呀，彻头彻尾是为了实现自己愿望的东西！就算为了他人使用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里的发言还只是单纯让人感觉到是一种“帮助他人没啥用”的自我中心式想法的主张。接着又一次，杏子在第七话里也说道： 
这里已经变得让人觉得比较可疑了，就算是这样也还是有很多人会把这段当成是杏子的处世训条来接受。 不过接下来这个处世训条却开始转化成作品中世界里实际存在的诅咒般的东西了。这次原本应该只是一般道理的概念就随着开始变成了作品中的设定，结果也转化为了“善行会遭恶报”这个极端的世界法则。于是在魔女化之前沙耶香说到以下这段话的时候，对于观众来说应该就会变得相当混乱，搞不清她到底是在讲魔法少女这个虚构存在的固有宿命，还是在讲一般道理了：  祈愿某个人的幸福就不得不诅咒别的某个人。我们魔法少女原来是这么个结构啊。 然而，由于作品中的人物们此后的举止看上去完全没有混乱，观众也就会容易忽视这种混乱接受这个事实，甚至还会发出惊叹：“恩？原来是这样的么！” 如此这般，观众就会渐渐丧失分辨观念和设定的方向感，无意间接受起虚渊的脑内观念在作品中以实体的形式折磨少女们的这个展开，并最终被QB口中的“不论是什么样的希望，只要它不是符合条理的东西，就必然会产生某种歪曲性”这句可怕的悲观世界观所吞噬。虚渊在这里使用的虚构叙述技法可以说笔者是闻所未闻。虽然没法断言说史无前例，但这种偷换设定和概念的技法，可以肯定是有着相当高的原创性的。  最后让我们谈谈虚渊为什么创作了像《魔法少女小圆》这样奇妙的作品。他在《Fate/Zero》单行本版第一卷的卷末语里，说到了自己患上了“Bad End依存症”，变得无法用好的结局来结束故事了。这一发言大概是在指《鬼哭街》《沙耶之歌》《白貌的传道士》之类的有阴郁氛围的作品。相对的《Fate/Zero》以后他创作的就并非都是那么阴暗的作品了。  然而观看了《魔法少女小圆》后我们就会发现虚渊仿佛还没有完全从这个依存症里痊愈。这部动画里的登场人物们时不时仿佛可以认识到自己是故事里虚构的角色，而作出像是意识着这个故事结局的发言。小圆在第一话片头里说到“就算像我这样的也能够改变这种结局么？”，第六话里小圆的母亲询子则有“并不是将正确的事情积累起来就能获得好的结局的”这句台词。此外第九话杏子的“不就是这样么？最后爱和勇气会获得胜利的这种故事”、第十一话QB的“为了追寻你期盼的结局你才反复经历了这一个月时间呢”、第十二话小焰的“这难道就是小圆所期盼的结局么！”之类的发言也是如此。 更进一步，上面参照的《Fate/Zero》的卷末语里有着笔者在希望与绝望是守恒的吗？ - Macro kuo 的回答里也曾参照过的如下文字：  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事物大都会向不好的方向转变。这就好像不论怎么转变宇宙都难以避免地会冷却下来一样。单靠积累“遵循道理的展开”而构建出的世界，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熵的支配的。因此，给故事写个好的结局的行为，所要求的就是一种让人难以估量的、扭曲条理、指黑为白、与宇宙法则背驰而行的力量了。 按虚渊这里所说，如果失去了那种“让人难以估量的力量”的话，就写不出好的结局了。不必多言，这一世界观就是原封不动地被反映在了《魔法少女小圆》里。由于到创作这部作品时由Bad End依存症所引起的各种观念还是一直不断地盘踞在自己脑中，于是虚渊就感到了一种需要与这些观念正面作战的必要性，开始了他的创作行动。 《魔法少女小圆》的最后小圆被虚渊设计成了“概念”，这里的概念这个词，可以认为是与本文的观念是指的一种东西。也就是说，虚渊就这样将扮演新观念对抗他脑内暴走的各种观念的任务满怀期待交给了小圆——《魔法少女小圆》的主旨就在这里。  感谢阅读，喜欢本文的话欢迎去原答题链接赞同支持：《魔法少女小圆》的主旨是什么？ - Macro kuo 的回答 郭文放 2016年1月18日 日本东京 其余《魔法少女小圆》相关： 《魔法少女小圆》中有哪些细思恐极的细节？ - Macro kuo 的回答 《魔法少女小圆》之类的动漫影视作品里提到的概念、意识或爱，可以看成是高维度的存在在我们世界里的投影么？ - Macro kuo 的回答 如何评价《［新篇］叛逆的物语》？ - Macro kuo 的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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