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文学少年死了。国民岳父活着。那个没有代笔的文学少年死了,这个拍电影的国民岳父活着 文学少年。 自我介绍:“松江二中,我写文章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钱锺书一样张狂,李敖一样简傲。 大家都笑了。后来,大家都相信了。 课堂。他不听讲。一大堆书码在桌上。 《西溪丛语·家世旧闻》;《分甘余话》‘《芦浦笔记》……旧人笔记;《管锥编》《谈艺录》:自然是他的最爱 他摘抄着,把掌故们“搬运”到他的心里。 稿纸上。他的墨水肆意流淌。 文学社里,他的“大作”受到“见微知著”“文笔老辣”的评价。 我现在仍难忘记他《三轮车》的第一句: 我有个和钱锺书先生一样的毛病…… “1998年12月的一天晚上,教室的电视机里播放《新闻联播》,一则消息说钱锺书去世了。 正在教室里晚自习的韩寒突然激动地站起来,走到电视前,他盯着电视机良久,转身对班上的同学说, 以后这个世界上写文章,我就是第二了,排他前头就剩个李敖。—— 《南方周末·差生韩寒》 狂吗? 这就是少年的梦啊。 当17岁的韩寒写下这最后一句话时,他是怎么想的? 或许。既有狂喜,也有惆怅,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百味杂陈。 他用了整整一年之间,去写这本书。为了写,酷爱体育课的他,逃课;为了写,他用尽宙与夜,心与血。 只为了一个超越钱锺书的梦。 少年人啊! 对于囿于应试的我们,怎敢想? 所以,我绝不相信他是代笔。 这本书里,有或许“可笑”的少年人模仿的老气横秋,但更多是高中少年的青春故事。 有怯懦,有静默,有撕裂,有挫败。 有追逐,有幻灭。有旭日,有夕阳。 泪与笑,沙与沫。 一看就是少年人写的。 唯独少年,才这么狂; 唯独少年,才会这么喜欢掉书袋; 唯独少年,才会将一张粉刺黑框眼镜落寞青涩的脸消融在夕阳里。 世故的大叔,早已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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